她扣动扳机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她还没想起当时的情景，但光是凭借别人的说法脑补个大概，她已经觉得心冷了。

……

“小姐姐，你看呆了。”他突然凑近，俊脸在她眼前放大。

俊风是在给章家人难看吗？

袁士知道有这个可能，但事到如今，只能搏一把。

“雷震，你带她们先去休息。”

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，刚端起咖啡杯，就闻到咖啡里浓浓的安眠药的味道。

“在滑雪场的时候。”

偌大的打靶场，小小的打靶间，安静的夜里，烈火在炽烧……

又说：“司总只让我们打扫现场，没说有什么计划啊。”

但这条路的施工单位是祁雪纯三叔的公司，施工时她来过这里。

她转身离去，没再听他说些什么。

祁雪纯眸光轻闪：“我爸不做医药生意，但我看司俊风好像有意往那边转。”

他既然过来了，这里的善后工作跟她就没关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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