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,陆……
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。
自从搬回家后,小夕除了偶尔和苏简安见一面,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她已经很少参加了,她大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他。虽然小夕讲话还是从前那副调皮调调,也经常笑。然而知女莫若父,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真正开心。
陆薄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扶着她的脸颊叫她的名字,可她没有丝毫反应。
堵住陆薄言的唇,把他的怀疑和不确定统统堵回去。
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……
苏亦承轻易就把纸箱推了过去,拆开纸箱,动手开始安装。
江少恺摇摇头:“闹别扭了?”
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按住:“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更流氓的?”
“陆薄言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,小心的问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,把陆薄言刚才说的那些编辑成文字,从微信上发给了洛小夕。
更何况,他还动不动就提什么结婚,她简直想掀桌好吗!
苏简安打着打着就发现,陆薄言用的是上次她送他的领带。